#回路好像……更通畅了?
#嗯?酒吞童子之前一个劲地摆弄藤丸君的肚子,那是在调整回路?
#这完全是在帮忙啊!她不应该是敌人吗?
#要了命了。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啊,也太任性了……
#嗨呀,要不然怎么说是“鬼”呢。
#藤丸君可是御主。作为御主的人战斗力提高了……难道是说会召唤出更强大的从者?
#同样是类似作战方式的召唤师,我说一句。藤丸君选择的从者一般不是光看“强不强”的,主要还是看“合不合适”。
#合不合适?唔,比如说这次战斗的时候,藤丸君只召唤了一个小小的,看起来不像很强的灵基之影……奇怪,我怎么觉得这个人我好像之前见到过?
#还挺有趣的,是在第四特异点出现过的从者,开膛手杰克。我记得她的宝具是对女性特攻——
【当英灵剑豪全力战斗时,夜幕自然而然将会降临。
血色的月光凄然洒落,将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一层血色。
魔术回路的通路连通之后,召唤灵基之影便轻松了不少,但藤丸立香还是使用了一划令咒。
——在这个特异点,令咒无法像在迦勒底一样自行恢复,仅此三次的强化需要慎之又慎地使用,但藤丸立香毫不犹豫地在开膛手杰克身上用了一道。
宝具呼唤而来的雾气,在令咒的加持下更显浓重。
夜幕降临。杰克呼唤来的雾。敌方两骑均为女性。
要素已齐,开膛手杰克高高跃起,身形敏捷得根本不像是小孩子。
宝具解放,「解体圣母aria the Ripper」
浓雾如纱,吞没了山峦的轮廓。白发在混沌中一闪,匕首划出银线。
刀尖已从她腰腹间轻巧掠过。白发暗杀者错身而过,甩落一滴清澈的毒酒,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。
影子一般的暗杀者轻轻偏过头,对着身侧与武藏对峙的女武者张了张嘴。
“……妈妈?”
源赖光的身影僵住了。】
#什么叫特攻!看看!什么叫特攻!!
#一个人对双方的威胁都这么大,这个人选好啊,这个人选真的太好了!
#这样就是,打败了……吧?
#在藤丸君那边的战斗体系中,概念真的太重要了……打巴御前难成那样,但是面对明显强了不止一筹的酒吞童子源赖光组合,只是加了一个开膛手杰克,难度居然能差距这么大!
#原来如此,这就是御主的作用了。厉害的辅助人员是真的厉害啊。
#武藏也强啊!这场战斗她明显是突破自我了。
#每一次战斗她都在突破,这个变强的速度实在太过分了。
#那可是宫本武藏!哎呀,就算是女孩子,那果然是宫本武藏啊!
#无论是意志力还是对刀的专注度,都好厉害啊。
#而且千子村正可真不弱。
#我也没想到,说是不过一介刀匠,但居然能这么强。
#我感觉,这个人其实在“武术”上是很一般的,但他的锻刀术真的神乎其技,能够全面发挥一柄刀的力量这种事也很扯啊。
#把武士刀甩成光炮的能力要是刀匠能做到的事情的话,我也想学一学啊!
#阿缝!太好了,平安无事!
#肯定不会有事啦,别看她说得那么吓人,源赖光毕竟是喜欢小孩子的从者,不太能对小孩子下手的。
#希望阿缝不要留下心理阴影就好了。
#嗯……?这孩子这个说法,怎么好像……
#源赖光在“绑架”孩子这段时间,态度似乎是很不错的……
#所以,这孩子不是什么也不知道。她大概已经明白了吧,那个对她“很好”的,像是母亲的人已经消失了。
#是再也回不来的那种消失呢。
#贫穷困苦地方的小孩子都是这么懂事的吗……
#大家在尽量表现得“正常”呢。都想快点恢复此前平静祥和的日常。
#但实际上已经回不去了。问题摆在那里,敌人的目标逐渐达成,种种矛盾、种种问题也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。
#呃,等一下,段藏是小太郎妈妈?!
#这是什么情况!这是什么情况!我以为除了阿缝,问题就只有武藏那个拿起剑就不管不顾的战斗狂性子呢!这怎么还带家庭伦理剧的?!
#问题应该没那么严重。说句不好听的,小太郎毕竟是从者(死者),段藏虽然是人偶,但好歹还活着呢。
#这么说也对。生死有别,迦勒底的从者应该知道分寸。
#但还是有点难受。唉。
#而且,虽然打败的英灵剑豪很多,但这些人,尤其是到处杀戮的berserker和Rider组合,已经杀了很多吧。那个妖术师的目标还是越来越接近了。
#说来说去,那个妖术师到底是想干嘛啊。
#总之就是想将这个地方变成地狱吧?我猜?
#敌人已经就剩下三个了吧。
#之前那个被妖术师当成保镖的那个,那会参与战斗吗?
#和迦勒底的那个人那么相似,我觉得,那应该就是这个世界的佐佐木小次郎。如果他愿意参加战斗的话,倒会是个强敌……
#不过我猜不会的。妖术师已经不止一次约束他参战了。
#那,敌人就是还有三个。藤丸君他们来得及吗。
#我觉得悬啊。
【地狱,涌现于此。
充满了高浓度魔力的土气城下响彻着异样的声音。在赤日照耀的暗黑天空下,人们活生生地变为了黑色怪物。
抵抗毫无意义。悲鸣毫无价值。无人能知晓,也无人能反抗。
caster Libo 将效果范围内的人类改写为了怪物。
随机不规则地。邻居突然化作了黑色恶灵,妻子突然化作了黑色鬼怪,孩子突然变为了黑色野兽,然后开始啃食人类。
人们凄惨地惊叫,哀嚎,痛呼,不敢置信。而面对这一切,妖术师——
开始发笑。
“真是凄惨啊,德川的走狗。居然迎来如此无聊的死亡。”
他志得意满,声音里充满了大仇得报的快意。
“你当初在岛原不是闹得很凶吗?不是杀害了我三万八千多名同胞吗?不是将妇孺老弱都杀光了吗?这副惨状!不就是前些年,你们!亲手!在这地上创造出来的吗——!”
凄厉到像是哀鸣,但又痛快得近乎扭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