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觉得4年有点多，其实4个月也就差不多了？”

“出息。”

“哈哈哈哈，其实，这个……”白煜清有点尴尬地揉着鼻子坦白，“这首先，我觉得我……好像……早就答应他复合了？”

“哈？”

“我们，亲都亲了……就……上次我去S市那次。”

舟远：“……”

白煜清：“……”

“算了，本来你就那么点出息。孺子不可教。真没用。”

“其次吧……其次我觉得我们不算‘渣贱’。他也不算渣，吧。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我觉得这个攻受问题上，咳咳，怎么的，也应该我是攻吧？”

“你说的这些……也就骗骗你自己吧。”

“不不不，我说得是实话。”说着说着，一直打打闹闹嬉皮笑脸的白煜清渐渐开始严肃起来。“其实我和他这么多年，一直都是他在主动，无论是进是退，都是他在动，我只是站在原地而已。虽说他是伤害过我们之间的感情，但是，我也什么争取的动作都没有不是么……和他比，我才是那个狡猾地坐享其成的人。

我觉得，也许，我会害了他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字面意思。你看没看微博和论坛，他们好像在传灵影的事。他们都传说董方生是被从灵影驱逐了。好几个人发檄文声讨他的罪状。”

“不关你的事，董方生和那帮人的关系也岌岌可危了吧。出事是迟早的。”舟远安慰白煜清，“你不要多想。在我看来他现在这样才是对的，和那些满眼利益的人划清界限，重新开始。”

“真的好么？”白煜清低着头，反问，“你看，就我现在这个样子，人生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……他变成和我一样乱七八糟的。和家里决裂。没什么朋友。还穷。”

“嗯……至少你现在不算特别穷了吧？”舟远安慰了一句。

白煜清点了点头：“也只是稍微好一点吧。这篇文快完结了，下篇文能不能赚钱还未可知。你也知道，我运气，就是这么不好。”

白煜清一字一顿地说，舟远嗯了两声点了点头，然后叹了口气。不需要白煜清多说，她已经完全明白白煜清的意思了。

他们，白煜清，和她，自以为是地鄙视那些“抛弃了”他和她的“大多数人”，可是这世界却是由那些“大多数人”构成的。

最终，打破了沉默的是白煜清：“但是未来是未知的，有无限可能。也许最黑暗的日子已经过去了，接下来会好起来的。”

“嗯。”舟远狠狠地点了点头，“这话才像你说的。”

“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的。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
少年和Puff的续集：

Puff变成了龙，但是他原来就是一只生活在浓雾深处的山洞的魔法龙。少年并没有害怕他的鳞片和爪牙，也不会讨厌他的尾巴和犄角。

比起年轻的处女和珠宝，Puff更想靠着少年睡个午觉，午觉醒来，两个人一起去烤个蜂蜜蛋糕再泡壶茶。

那想这么干就去这么干吧。

第六话·好色者·fi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