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轻松会放我们走。”男人鹰眼之中满是不相信,这个女人若是在四周又是布下了陷阱才更像是她的作风。
“老鼠,得要自己捉住才有意思呢。”
“宫彻,你可是欠我一个大人情啊。”莫心看着地上的血痕,皱了一下眉头。
“是谁伤的你。”看到莫心的下巴处的一处血痕,薄影夜的眸子里渗出了杀人的狠厉。
“树叶划的。”莫心任凭林夕处理伤口,到疼的地方眉头一皱。
林夕手一顿。
“莫心。”这伤口一看就不是树叶划的。根本就是利器所为。
“就是树叶划的,你可以去找那片树叶。”莫心依旧是淡淡的回答,带着抗拒。
“好。”对于莫心薄影夜无计可施。
“大人,门外的马突然都开始嘶吼,挣脱了缰绳之后都跑了。”护卫来报。
“跑了。马上去追。”
“去追了,结果那些马都拼命地往前冲,全部都掉落入了山崖之中,无一生还。”
“什么,”在场的人,无一不震惊。
“你去吧,我并无大碍。”莫心轻声说道,此刻又温柔的像是春风拂面。
“嗯。”
“主人,这伤。”林夕咬着嘴唇。“还好不会留下疤痕。伤的不重。”
“我给她留下的伤口可就不这么的简单了。”
“主人。”林夕现在听到了莫心如此的说法更是震惊的无以言语,主子不愿意对薄影夜坦白的事情,竟然会轻而易举的对自己说。
“我去看看宫彻将军。”莫心起身就要走,却被林夕拦住了。
“主人身上有伤还是好好的休息吧。”
“这点程度对于我不过是擦破皮而已。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,宫彻怎么了。”
“主人。宫彻将军的身上有主人额私有物品,二皇子很是震怒,无论宫彻如何辩解都不肯听,已经被人送回去了。”
“是押回去的吧。”
“正是。”林夕感叹主子猜测的一向是准的。
“哼哼。”莫心并没有想象之中的气愤,只是有些无奈。“我有感觉,很快我们就又会见面的。”轻松而愉快。
看到卫仵作消瘦的不成样子。莫心难掩落寞的神情。“你好好照顾他吧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多我说。”莫心总是感觉这个卫仵作身边的方唐俊似乎是认识自己的,尽管是那淡淡的眸子,却总是给人一种压抑着排山倒海的情绪的感觉。
“卫仵作的身体恐怕是不能到达城中了。这一点,还请做好准备。”
“我在,他在。”莫心留下了如此的一句话,清清淡淡的几个字却是有一种气壮山河的踏实。
“在我出来之前,任何人都不能打扰。”莫心钻进了那卫仵作的马车之中,不准任何的人靠近。
因为她知道,任何的人看到如此的场景都会出手阻止的。
你用你的血滋养我,我怎忍心看你如此的狼狈。伤痛之病并不是只要有一口气就有活着的可能的。我要的不是可能,是百分之百的肯定。
我要你活着,要你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。
“主人说,任何的人不能靠近。”十八站在邻水的马车之前,像是一个笨重的雕塑。
“他们一男一女单独在一起万一那个卫仵作兽性大发了,我的未婚妻岂不是很危险。”许会祎拄着一根枯木跟十八对峙。
“许公子。”林夕怀中抱着剑,“我家主子并未许给任何的人,还请你说话稳重一些。”
“日子都已经定了,这是事实,怎么,你想顶替而上啊。”
“若是为了主子的名声,我可以杀了你。”林夕恶狠狠的眼中将许会祎完全的包裹其中,恨不得将其碾得粉碎。
“艾莫心果然是会笼络人心。养的两条好狗。”
林夕和十八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“怎么,她还真把你们当狗养啊,你们都默认呢。”许会祎嘲笑道。
“主子说不能跟乱吠的狗对着吼,不高兴了就打死就好了。”林夕一脸的平静。
“你,你.....”
“呵呵。林夕,你这讽刺人的功力见长不少啊。”马车之中传来了莫心的笑声。
“多谢主子夸奖,林夕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。”林夕的脸上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,就连脸颊上都多了两分的嫣红。
“给我把他们两个剁成肉泥放到河中喂鱼。”许会祎召集了身后的黑衣人,就对准了马车之前的两人。
两方人马呈剑拔弩张之势。就要开打之时。
“住手,你们在干什么。”薄影夜带着大队人马回来,就见到里面的内讧。“许公子,这是趁着我不在想有什么动作。”
“大人,林中发现有被掐晕的王府侍卫,还有这个。”侍卫呈上来一把令牌。
许会祎一看就炸了起来。“令牌是我的,可是这事情不是我做的。”
薄影夜眯着眼睛,没有一丝的波澜,许会祎的辩解和眼前发生的事情似乎一点都不贴题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