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闭天上那个东西。”智脑指了指天。指向了一颗星星。

一颗闪着奇怪荧光的地球卫星。

“那是我。”智脑那么说着，“我要你关掉我。”

“……”理查完全不能理解这种事情的发生，现社会到底有多依赖智脑他是知道的，一旦智脑停运，社会就会完全崩溃。

“我的权限会随着法律的消失而被解放，到时候把人丢去不同次级空间在丢一些我的小程序保护他们。我需要一个很长的时间将这个地方彻底的改变。”智脑一下就知道了理查的想法并给出了回答。

“要多久？”斯劳特在一旁突然插话。

“大概一次重启吧。”智脑回应。

“那么久？”

“这里可是全宇宙唯一一个什么东西都能买卖的地方。不好改的。”

理查其实除了最后一句什么都没有听明白。

“一切都会好起来？”理查插嘴。

“如您所愿。”理查注意到这句话智脑用了敬语。

“您喜欢之前的那个次级空间吗？我会把你和斯劳特一起放到那里做个伴。不过我想你就不需要我的辅助了吧。”智脑用他那张人脸调皮的眨了眨眼。

“他这张脸合适吗？”理查知道他早晚都会回去，但是没有想过要带一个长着笑匠脸的人走。

“你的脸都没有问题，他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。而且从武力来讲……你不会出事，他就更不可能了。还是说你其实是希望我陪你们去的？”智脑的话似乎轻松又欢快，完全看不出来压力。

毕竟智脑怎么样都是一台机器。

是没有人的感情的。

“真的没有我能做到的事情吗？”理查心里其实早有答案但他还是要问。

“有。活下去。这就是最大的帮助了。”智脑的回答给的毫不迟疑。

“……”

“理查，你是个运气很好的天才。我希望……你以后的生活都会充满光明与幸福。所以我把你卖掉的东西都还给你了，不是违规操作。”

“你……有什么想要的吗？”理查听了那番话心头怪不是滋味的。不知是福是祸。

“叫我的时候要喊对名字。”智脑说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就消失了。理查这才注意到刚刚那个真人一样的实体居然只是投影。

“我们该行动了。”斯劳特一把抓起理查。

踏上了关机的路。在那之前理查给自己贴了一点仿真胡子，充当伪装。而斯劳特毫不在意，即使守卫森严。

这些守卫在斯劳特面前简直什么也不是，不仅仅是很能打。还有斯劳特那把看起来平平无奇像是旧时代的枪支——根本就是领先地球不知道多少个世纪的玩意。不止是无限子弹，没有声音，没有任何轨迹，一个人就凭空消失了。

在斯劳特的护航下，理查很轻松的就来到了核心区域。

但是关机不止需要权限还需要密码。

还是上世纪那种随便就能破解出来了五个字母的密码。是理查擅长的领域。破解出来的五个字母是

BRIAN

和智脑BrAIn只差了一个字母的前后顺序。就变成了一个常见的人名。

理查突然想起了智脑用人形时见面说的第一句话。

『“我是BrAIn(智脑)，是信息安全保障(information assurance)的直接负责者。”』

竟然可以轻易的破解，那为什么要有心提示呢。

……人名。

……智脑的名字。

不过轮不到理查胡思乱想的时候了，他被卷入了空间乱流里。如智脑所言，他确实在保护这些人。不论好坏。

只是，斯劳特可不比理查老实。

在时空穿梭中做了手脚，被理查干扰了。在争执中，他们最终来到了一个谁也不确定的地方。

见到了几个熟面孔让理查瞬间确定，空间可能没错，时间错了。

见过一面的曼哈顿博士，还有带着面罩的罗夏。看着面前曼哈顿组装的东西，理查勉强确定了时间。

他看了看对面两人又看看斯劳特。

那两个人也看斯劳特。

理查十分庆幸自己贴了一点胡子做伪装，没有成为视线的聚焦点。

而斯劳特一出现就被罗夏给逮到了。

理查想这可能算是当面诈尸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