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牵着他的手,一步一步带他走上九重台。站在高台上,握着他的手,俯视殿下众仙,接受着他们的朝拜,
“臣等恭祝天帝天后仙寿永结、琴瑟和鸣!”
卸去白日婚宴的铅华,他终于能静静地看看他的鲤儿,他的爱人,他的妻子,让他一见倾心的男子。
他换了一袭大红色的寝衣,儒雅的美变得张扬。白日里纤尘不染的白衣仙君,在洞房花烛夜,成了最会魅惑君心的红衣妖孽。
润玉抬起他的下颚,倾身压了过去,他的唇瓣微凉,像是花蕊上的露珠,带着丝丝蜜意,引着自己索/取更多。
扶着他的肩缓缓下坠,一同栽倒在柔软的锦被中,他嘤/咛出声,被他/吻的喘不过气来,微微偏头想要躲开,他不准,又追上去索/吻。
温热的手掌从领口探入/肌肤,丝滑凝脂,再难释手。他略带急切地拉/开他的红衣,放过了他的唇,一路贴着肌/肤下移,直到,含/住那颗微微颤栗的红樱,身/下人抖得厉害,似是在害怕,可是他没推开他,他心里疼他,贴在他的耳边,温柔地哄了一句,
“鲤儿,宝贝,别怕,交给我,好吗?”
缓了片刻,克服的他紧张,他才点点头,桃花眼里一片水雾氤氲,眼尾泛红。
他将他/抱/起,让他趴/在自己身上,手指挑开他/挂在腕上的红衣,如玉的身/子在他眼前显露无遗。
他眸光微动,压下心头暴力肆虐之意,手指拂着他的脊/背一路下滑,指尖慢慢没入云丘,探进那幽/深之处,一点点按压着,想要抚平褶皱。
一刻很短,他却感觉过了万年,忍了‘万年’的欲/火终是喷薄而出,不可收拾。
他埋/入他的身体,一声低吼,一声深/吟,掀开满室/春华……
…………
天色清明,晨风微起,床上的天帝慢慢睁开了眼,北辰殿一如既往。
他掀开被子坐在床边,探入锦靴的动作停了,看着床脚酣睡的小兽,蹙了蹙眉,昨夜大意了!
抬手将蓝色的灵力注入鹿角,须臾,取出一颗黄色的气泡,握在手里,盯了许久,手中稍稍用力,便化作飞烟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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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剧场:
牧鲤: 你不打算解释解释(挑眉)
润玉: 我有罪!
牧鲤: 你认错态度还行,不过……
润玉: 我不悔!!!
牧鲤:。。。。。。
作者已死,有事烧纸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