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看过来,却说:“那就搬到我这里来吧,这个院子是我的。平时也是我一个人住。”
姜翎盯着他问:“确定可以?”
梁丘熠也不拆穿她的小心思,也不多问。只说,要不要我帮你搬?
姜翎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,摇头,不用,我就一个行李箱。
第二天送走江晓水,姜翎一个人收拾了行李直奔梁丘熠的院子,姜丘熠不在家,姜翎一个人自觉住在一楼靠门口的房间。
她想过很多和梁丘熠说喜欢的方法,但是又都说不出口。
她追求人的经验少的可怜。但是直接比迂回更好。
她住进他家里,突然不想忍了,喜欢藏不住,她不信梁丘熠看不出来。
姜翎给自己立了张list,表白不超过五次,如果都不行,那她就不白费功夫了。
梁丘熠两天都没回来,他答消息说去了隔壁县城。
她准备了两天,还是没想清楚,该怎么表白比较好。
梁丘熠回来的提前了一个晚上,姜翎刚准备好挂的画,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准备。
梁丘熠一进门,被眼前的景致怔住了。
眼前房梁上挂的远近错落的山、水、鹤群。确实绝妙。
姜翎穿着家居服,就盘着腿坐在楼梯下面的椅子上,见他走过来,被当场抓包一脸错愕,见他慢步走近,仰着头,愣神问他:“梁丘熠,你觉得我怎么样?”
梁丘熠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脸色无波澜,不喜不怒,不说话。
姜翎心里发紧,等他走近了,她又怕他拒绝,说:“我这两天闲着没事,送几幅画给你,我练手很久了。”
她紧张的慌不择口……
梁丘熠伸手将手轻附在她前额,她一动不敢动,他拇指指腹轻轻在她额头上抚摸。淡淡说:“我觉得,你有什么话,还是和我直接说比较好,你觉得呢?”
姜翎一下站起身,光着脚站在地上,和他离的极近,仰着头笃定问他:“梁丘熠,我喜欢你,你肯定知道。”
姜丘熠觉得被她蛊惑了,伸手搂着她的腰,猛然拉近。附身亲吻她一气呵成。
其实算不上接吻,只是双唇触碰,互相安抚。
他问;“你觉得呢?”
姜翎笑起来,眉开眼笑,满脸傻气。伸手拥抱着他说:“我觉得,你这个人还不错。”
梁丘熠搂着她的小细腰,俯身和她耳鬓厮磨,问:“那这个人归你了,你要不要?”
她高兴的快疯了,脸埋在他颈侧,闷声喊:“要!要!要!”
梁丘熠用力将她抱起,让她站回椅子上,她头顶上有只起飞的鹤,低头看他,他脸色淡淡的,眼睛里有她不懂的汹涌。
她觉得她抓住了天上的白月光。
梁丘熠见她发愣,回神才觉自己有点荒唐。笑起来伸手邀请问:“那请问小仙女,要下凡吗?”
姜翎捋开侧脸的头发,眉开眼笑说:“要啊,我要下凡找你啊。”
晚上他把她的名字全部备注:翎翎。
只有家里人喊她翎翎,她觉得不真实,试探喊他,童童?
梁丘熠扭头看她,看不出生气还是高兴,却拐着音调问:“你想挨打吗?”
结果原本说好住一个月,当天晚上妈妈的脚疼住院了。她连夜就飞回去了。
送她去机场的路上,姜翎一直打电话问妈妈的状况,梁丘熠到机场哄她:“不要慌,你先回去,我过两天也回去一趟。”
姜翎上了飞机前,匆匆抱着他说:“梁丘熠,我先走了。”
她舍不得也要舍得,刚觉得自己赚到了,结果被打脸了。
姜翎下了飞机直奔医院,林栀倒不是很严重,只是一直觉得脚踝疼,姜翎膝盖有伤,知道骨头疼的滋味。林栀见她来,心里高兴,嘴里却说:“你这是忙什么呢?”
姜翎也不计较她的坏脾气,温声问:“医生怎么说?疼的厉害吗?”
姜南朝替她拉着行李箱说:“你妈妈的旧伤,没事,有爸爸呢。”
姜翎看了眼床底,有点无奈,哄她说:“妈,你乖一点,以后就穿平底鞋吧,保暖很重要。不要总穿裙子了。”
姜南朝惊喜,林栀一直爱美,注重仪态,但是跳舞的旧伤很折磨人的。他又劝不听。
林栀其实觉得那些都无足轻重,应付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姜翊进门来,见她问:“翎翎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姜翎问:“我刚回来,哥,医生怎么说?”
姜翊领她出门问:“林姨的是旧伤,医生嘱咐以后要注意,毕竟是旧伤。”
姜翎亲昵的说:“谢谢哥。害你半夜还忙。帮我和琬姨问好,我有时间去看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