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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位公子,你们,自己慢慢挑吧!”
那位小姑娘不敢看脸色冷冷的楚香兰,丢下衣裳一溜烟跑了!
“哈哈哈......哈哈哈!”梅太一笑得不行,笑够了,才说道:“那哥哥你帮我挑吧!”
楚香兰在一堆衣服里轻轻一扒拉,一件白色镶嵌蓝边,肩膀上坠着流苏的衣服递到他面前,咦,还挺俏皮的。他拿了衣裳去里面换,出来的时候,楚香兰也换好了。梅太一眼前一亮,他选的是一件淡青色带坎肩的衣裳,换了条淡青色发带,两鬓有一小缕头发垂下来,看起来很清爽。
“哥哥,你的眼光还真不错。”梅太一情不自禁赞美道。
“嗯。”楚香兰不客气地回答道,付钱。
时间还早,他们将换下来的衣裳拿回客栈。一进门,掌柜的就招呼着:“哟,这是找着了,两位公子这身打扮也好看!”
梅太一点点头,两人上楼,“原来你是找到客栈来才知道我在哪的,怎么不用你的铜雀令,万一我走了,岂不是走岔了?”楚香兰神色微微一冷,却未答话,进了屋子。
“喂,楚大祭司,你好像有些不对劲啊?”梅太一跟在后面,他是觉得今日的楚香兰有些心事的样子。
一闪一闪的轻微亮光闪现,是楚香兰腰间的铜雀令玉牌,他取下来,将它随手放在桌子上。梅太一凑过去看,是鬼千寻,闪了好久,楚香兰却并未回应,只是拿了茶壶倒了杯茶喝起来。
一定是发生了什么,梅太一满脸问号,知道他不答,转身往床上一躺,嘴里叹气道:“唉!”
接着又一道光闪现,这时里面还有声音,大祭司,大祭司你在哪?
是叶寒樱的声音,楚香兰还是没理。
接着事姜淮,慕容星河,楚香兰使了个诀,令牌的光彻底熄灭了,再也没闪。
“喂,哥哥,到底怎么了?”梅太一坐了起来。
他这幅闷葫芦的样子,实在是急死人了。
“暂时不要用令牌联系我了,我怀疑,铜雀台有内鬼!”楚香兰半天挤出这么一句。
“最大的内鬼,不就是无色,他是什么人,你我都清楚!”梅太一并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,既然大司马坚持要用他,相信他是有自信能驾驭他的。
“不是,有没内鬼,跟我能不能联系你有什么关系啊?”梅太一挠挠鼻子,还没等楚香兰回答,又说道:“莫非,你们用这令牌联系被人监视了,信息泄露了?”
楚香兰的神色,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。
铜雀令的诞生,梅太一也大概听楚香兰讲过,基本是大司马和慕容星河主导做出来的。如此精巧的机括法术,非一般人能做得出来。目前为止,也没听说其他帮派有这个,如果信息外漏,那么最大的嫌疑,不就是那个常年呆在洛阳铜雀行宫,掌握一切信息,开发出这件宝贝的人。
慕容星河?
他?不会吧?
“金陵之事后,谢家已经不再单独接受除奸除祟之事,全部转移到了仙武司。朱雀坚持改革,对上仙武司求助之人,需调查背景来龙去脉,收费也分等级。并不是先前那般,穷苦之人就免费。引起了不少微辞。”楚香兰说道,这些梅太一也想到了,是恶是善,原不是穷人富人可以定论的。阿狸的性子,她见过了阳谷寺之事,还有朱雀桥皮影戏,肯定会有所觉悟的,也断然不会容忍那些持弱倒戈之事。
想到这里,不知当时员外家那个小鬼的公案是如何了结的,梅太一问道:“金陵那个吃人的小鬼,真相是?”
“真相就是,那小鬼是家丁之子,被咬死的乃是他的仇人。”
这跟长安的几桩有些不一样啊。
“这么说,员外家的少爷是被陷害的?”
“正是。”
若是往常,人证物证俱在,恐怕那富家少爷就要当替死鬼了。仇富心理哪里都有,逮着一点黑料,排山倒海的恶意,你根本想不到。
“哥哥,近日长安也出现了一些鬼怪,都是刚死不久凶化出来报仇的,我还处理了好几件呢!”
梅太一说这话的时候,有些小小的得意。却不料楚香兰一下子紧张起来,探探他的额头,问道:“那你有没事”
哈?这么关心我?梅太一嘴角上扬:“我能有什么事?哥哥可别小看我!”
楚香兰拉过他的手把脉,查看无异之后才放开:“不可大意,太阴珠拿回之前,尽量少接触那些。”
虽然身体没有异样,但是梅太一体内汹涌的灵力,却有些微微的不同,也说不上来,见他皱眉,梅太一问道:“怎么了?我又鬼上身了吗?”
本来只是一句调侃之语,楚香兰却蓦然想到阳谷寺山巅极阳殿前那一幕,微微有些不自然,放开了他的手,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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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猜我猜我猜猜,大祭司喜欢纯情俏皮少年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