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
青芜嘴角弯弯，不得不说墨兰和灵玉真的是实打实的冤家，怎么怼怎么来，多半是墨兰怼灵玉，哪里不爽就怼一句，要多欢快就有多欢快。

灵玉:“我真好奇那个茧是用什么做的，太臭了！”

墨兰：“不就是自己的灵力变异的吗，还能是什么。”

顾西涧轻笑了一声，少有的插话道。“你之前不是还问了他们吃了什么吗？”

灵玉哼了一声，翻了个大白眼，道。“你又不告诉我，我还问这些干什么。”

“我不告诉你，你问问青芜，看她想不想告诉你。”顾西涧没责任的把问题一抛就不管事了。

“……哈？”

怎么……突然见扯到了自己？

“你知道？”

青芜不答反问道。“蜘蛛和桑海在一起是吧？我记得你知道说过他们修习的法术还是一样的是不是？”

“对啊。”

青芜扯了扯嘴角，说道。“那我可能知道了他们吃了什么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灵玉投来了好奇的眼神，在旁边安静旁听的墨兰亦是如此。

青芜轻咳了一声，道。“那个灵玉……你还是不知道的好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这个嘛当然是为了你好了。”